文心夏?D尊读后感7篇
通过写读后感,我们可以探讨作品中的友情、爱情和亲情等各种情感,通过写读后感,我们可以将书中的智慧与我们的生活经验相结合,以下是小文学范文网小编精心为您推荐的文心夏?D尊读后感7篇,供大家参考。
文心夏?d尊读后感篇1
初读20世纪国学大师顾随的著作《中国古典文心》,就被他的才情和文笔而深深折服。这部著作总是能够将学问与人生哲理融为一体,使得读的人能够在为人处世和修身养性方面得到很大的启示。
顾随大师在《中国古典文心》中对《论语》中的观点不断地进行提炼,认为我们在生活中要不断践行“身体力行,知行合一。”这告诫我们做人的时候一定要信守承诺,言行合一,绝不可表面说一套,背后做一套。曾子所说的“吾日三省吾身”,正是提点我们,无论在工作中还是生活中都要懂得反思自己的'不足,积极向上和不断进取。
“人处世是随波逐流,还是逆流而上,还是中流砥柱?作德,心逸日休,作伪,心劳日拙。”很多人并不明白生活和工作的意义,常常觉得自己在工作中的所见所闻和自己的价值观有诸多冲突之处,也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圆滑世故。而顾随大师在书中的一席话让我们重新审视自己终日忙碌的意义。在日益加快的生活节奏中,通过阅读《中国古典文心》,能够让我们的生活节奏变慢一些,也可以看作迷茫无助时的一丝清风。
“在求经验时必须要亲自参加,而在书案前写作时也要及时撤出来,所以要隔离。兰生幽谷,不为莫服而不芳。”这一席话恰好和当下年轻人在基层工作的情况联系在一起。很多年轻人在下基层工作之初都有喊苦喊累的情况,因为害怕犯错而不断地逃避挫折。而如果想要获得进步就一定要在实践中、在犯错中不断地获取经验,从而获得成长。
“事之起始也许困难,而必要以毅力和练习达到‘可乐’的地步,说到深处是要‘好之’和‘乐之’”。但凡成功之人,无论是在工作还是在生活中都有着乐观的心态。那些能够在工作中做出好成绩的人,正因为他们能够在一次次的挫折和困难中品味到其中的乐趣。好是一时的,乐是永久的。在生活中,乐观的心态是一个人能够“所向披靡,无往而不利”的利器。
历史的脚步从来不会停止,文字以涓涓溪流记录下过往的点点滴滴。顾随大师在《中国古典文心》中旁征博引,所道出的人生哲理即便时光变换,却依然历久弥新。
文心夏?d尊读后感篇2
“笼天地于形内,挫万物于笔端”,自然审美是刘勰统筹《文心雕龙》全书最主要的审美理想,其文之枢纽开篇《原道》就点明“心生而言立,言立而文明,自然之道也”的自然审美立场,即一切文学创作本源于自然。其“自然之道”既指世间万物自然景色,也指各位作者所生活的社会人文状态。刘勰不仅在《明诗》、《体性》、《定势》等篇目中直接使用了“自然”一次,而且其很多篇目诸如《原道》、《物色》、《时序》等都是以自然审美为主导意识的。本论文从“自然之美与自然之道”、“自然审美与自然景物”、“自然审美与物感情舒”来分析刘勰《文心雕龙》的自然审美理想。
一、自然审美与自然之道
老子在《道德经》中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是中国古代文论中一个非常抽象复杂而又含义丰富的概念。在深受儒、道、释三家文化熏染的刘勰这里,“道”的具体含义也是扑朔迷离、众说纷纭。黄侃在《札记》中释《原道》中的“道”为“道者万物之所然也”,认为“道”不是一家之道,包括天下万物所以然的道,“文章之事,不如此狭隘也。”范文澜注“所谓道者,即自然之道”,“彦和所称之道,自指圣贤之大道而言,故篇后承以《征圣》《宗经》二篇,义旨甚明,与空言文以载道者殊途。”范文澜似于此以“一家之道”说驳黄侃的“非一家之道”说为“空言文以载道”。
刘勰在《原道》开篇列举了很多自然现象,内容说的都是自然之物的文采,如天地、山川、龙凤、虎豹、云霞、草木等“无识之物”。自“仰观吐曜”之下,刘勰认为天地生成之后,“人”参与其间,“天”、“地”、“人”合为三才,对于人的形成,刘勰说是“为五行之秀气,实天地之心生”,认为人是“有心之气”。所以说“心生而言立,言立而文明”,语言是人的文采,是“应物斯感”,是人类天生的禀赋,并非刻意创造出来的。不管大家如何争论,纵观《文心雕龙》整个文本,刘勰是以审美为本体的,而美的生成是出于自然之道。刘勰认为,美是由自然万物外显的产物,而万物之美是根据人的审美意识而得以表现的。除此之外,他认为从引起情思到构思、到确定体裁、形成风格等都需要顺乎自然。所以刘勰的自然之道即包括世间自然万物的鬼斧神工,也包括人世社会的人情冷暖时代变迁,也包括作者于自然社会中情感的自然发泄与流露,是“自然之文”与“人文之文”的统一。文学与自然方面之间存在着“情以物迁,辞以情发”的关系。文学与社会方面之间存在着“文变染乎世情,兴废系乎时序”的关系。
二、自然审美与自然景物
统观《文心雕龙》全书,其出现了众多的自然景物及其深刻细致的描写,大到天地山川云霞小到草木鱼虫鸟兽,不管形状色彩还是音韵唱响,都是自然界的文采之作,此在《原道》、《物色》、《明诗》中多有论说,建立了自然审美理论。魏晋以来,人们开始自觉地发现“美”的历程,无论是借自然遣怀还是对山水而悟道,都侧重于寻找与主体思想相对应的自然景物。
因为景物具有多种多样的色彩,故名物色。在历代《文心雕龙》的研究中,对《物色》篇的位次、意旨存在着不同的意见,但大家都肯定了“《物色》篇阐明了自然在文学中具有重要的地位”这样的观点。刘勰在《物色》篇的开头就直接阐明“物”(自然)给人类带来的感动:“春秋代序,阴阳惨舒,物色之动,心亦摇焉。”春秋交替、阴阳变化,这些都是自然万物不同的存在状态,“物色”的变化促进了人类情感的变化,“物色”之“动”在本根上牵引着“人心”之“摇”,并且人们会以言辞表现出来。
对于自然景物的描写刘勰提出了“物色虽繁,析辞尚要”,他取《诗经》《离骚》以及司马相如的赋作为代表。《物色》概述了先秦写景词语的发展,先是说《诗经》作者仔细观察景物,精心用文辞来加以表现,并列举了很多例证,刘勰认识到《诗经》作者已能做到以简约的词语充分地表现丰富的物色和情感,做到了“情貌无遗”。到《离骚》等楚辞作品,写景词语趋向繁复。到了司马相如等汉赋家,更是喜欢用一连串的词语来描写山水景物,形成了扬雄所说“辞人之赋丽以淫”。由此可见,通过《诗经》《离骚》以及以司马相如为代表的辞赋家的赋这三种文学作品,刘勰所要倡导的是一种在描写景物时,既要少着墨,又要表现出深远的意味的方式。即倡导“丽则而约言”、“以少总多”而反对“丽淫而繁句”的写作景物的方式。
三、自然审美与物感情抒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一切景语皆情语。”“物感”是古代文学审美重要命题之一,它强调文学创作的本源与审美体验的发生是由于主体之“心”与客体之“物”的“感应”关系。刘勰认为创作之所以发生,其本源来自于内在情感被触动诱发后的积蓄,而这种感情的兴发则源于人对物的感应。《文心雕龙?明诗》说:“人禀七情,应物斯感,感物吟志,莫非自然”。
刘勰认为人天性天生即禀赋着喜怒哀惧爱恶欲的“七情”,但“七情”只是隐藏在人的内心,须有“物”的触动才会具体的发显。所以当人在面对四时物候的更迭变化时,心灵也会随之摇荡,并由文辞加以抒发。刘勰在《物色》中还提到了“物色相召,人谁获安”,由于自然风物的召唤,触动了作者的情感,引发其审美的体验以及无限的联想,所以流连、沉吟在大自然的万千景象之中,并通过“写”表现自然风物的气貌声彩。刘勰又指出了“功在密附”。即创作者对景物的描写能贴切地表达情思,以达到“故巧言切状,如印之印泥,不加雕削,而曲写毫芥”。
此外,刘勰还在《情采》篇中对文与情之间的关系作了论说,其在《情采篇》中说:“惜诗人什篇,为情而造文;辞人赋颂,为文而造情。”赞成《诗经》作者的创作,反对辞赋家的创作,情满而文自溢,正是其自然审美的体现。“故情者文之经,辞者理之纬;经正而后纬成,理定而后辞畅:此立文之本源也。”认为作家创作时,总是先有内心感触,经过情感的“郁陶”、“蓄愤”和理的梳理后,把它抒发出来写成华美的文辞。刘勰强调情理是主,文辞是次,二者是主动与被动的关系,只有感情到位,文辞才能到位。刘勰所处的时代文学创作空前繁荣,大量的文学作品出现。可是大多作品重采轻情、重文轻质,逐渐背离了“诗缘情”的审美理想。他批评时人创作过于爱好新奇,语言浮诡,就如同在彩色羽毛上涂颜色,在皮带上刺锦绣,情和采、文和质背离越来越远,造成讹滥。可见刘勰对时人的批评正是以自然审美为标准的。
文心夏?d尊读后感篇3
?文心》一部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书,一艘载着国文知识向现代行驶的小船;在浩如烟海的书籍中沉到了时代的底部,却总是会浮出一水面,永不被埋没。
?文心》之中的一精一华,是教育。朱自清说过,“它不单是中学教师的书,还 是学生的书。”
有人说,这是一本教人作文遣词的书。这种说法并不贴切。它有线索,有时间,有故事,它是一部真真切切的.时代小说,有着写法、读法、作法的轮流一交一织,既有发人深省的国文教学问题,也有令人学一习一的人物可贵的品质,将道理镶嵌在现实情境中,踩合了时代的一精一粹。
?文心》中的许多道理,到现在还 适用。“对待思想与学术与时代、思想的关联时,有人视作珍宝,有人视为骸骨,但学一习一的应是自己的,获得深入的探究成果才可视为真的‘自己的’东西。”王仰之先生的话总是干练、有力、生动,有着自己的时代一性一。
同时,我们也应该借鉴乐华的朋友——大文。他与同学们总是好学上进,踊跃积极;志清、锦华等人物的形象也跃然纸上,生动,活泼。有一个地方挺有意思,慧修劝说他的爸爸接受“新体诗”。开始,爸爸认为“唯有这新体诗不是诗”,“只是几句话语拼凑起来的韵脚不工整的东西罢了。”然而他与女儿谈了一次新诗体后,竟使他破格接纳了新体诗。这其实是一种时代一性一的一交一流与体会,让他沉吟着想:有点意思。想今天,学生如以往般努力,可是按部就班地照葫芦画瓢,老师边写他边记,连质疑一下也不敢。抒发的感情又遭到了“标准答案”的抨击……夏、叶二老约摸是想表达这个吧。这是语文的魅力中另外的缺点。
我们隔着八十多年的门缝,透过《文心》窥一探到时代的感慨。主人公——乐华与大文两个人,也走了两条不同的路。乐华的父亲,周枚叔先生曾是语文教师,却因教育体制的种种漏洞失业,致使乐华曲厂里当工人……然而,乐华却保持一颗国文的学一习一之心,晚上的灯光下,他帮同学看作文……
这本书的时代是有局限的——可是,这更让我们读懂了历史,读出了那颗“文心”——对文学探索永远不停止的心。
文心夏?d尊读后感篇4
诠,意为诠释,进入汉代,“赋”发展成为一种重要的学样式,枚、马、扬、王等名家杰作不断,因此第八篇专门对这一体进行了评述。
第一部分讲赋的起。在《诗经》里它是六义之一,铺陈采,绘事写志,但在其他书籍里,它又是与诗不同的另一种体,区别在于它不能像诗一样歌唱。作者认为赋起于《诗》,从楚辞中得到发展,最后通过荀况等大家的实践创作才壮大成为一种独立的体的。说实话,本人在学习阶段也常觉得挺混乱的,有些学史上早期并没有把赋单独列成一体,另外还有骚体赋这一说,如果把楚辞和赋视为两种体,那似乎骚体赋归于哪一种都好像有道理。
第二部分梳理了秦汉时期的具体创作实践,这一时期赋体的作者增多,创作也很兴盛,题材扩大到宫室苑囿,饮宴狩猎,述行序志。体结构上也得到了完善,篇首常常有序,末尾有乱。另外还有所谓的小赋,主要写些“草区禽族,庶品杂类”。第三部分则进一步对汉魏各家的特点进行了分析。
第四部分对赋体的创作原则进行了阐释,“诗赋欲丽”似乎已经成为了人们的共识了。作者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强调“丽词雅义,符采相生”。他强调情以物兴,物以情观,但同时仍放不掉风轨劝诫之旨。他提出赋体的理想标准是“写物图貌,蔚似雕画,风归丽则,辞剪美稗。”
赋体,我读得不太多,阅读感受非常浅薄。《诠赋》提到“情以物兴”,“物以情观”,就具体的篇什说,觉得实践上可能还是有所偏离的吧,感觉打开一篇,大量的名词,几乎有炫耀博识的嫌疑了。马、扬是大家,扬扬散散一大篇,读完能记住得不太多,自傲之情是有的,不太足以动人。个人偏好小赋,纪行序志都很真切。老实说,赋体到了现代,阅读隔阂真的蛮大了,特别是博物类的,好多名词已经退出历史舞台。加上为了写得华美,用词都要求雅丽,读起难免“隔”,加之形式上的镣铐,创作和阅读都不太顺畅。个人觉得要读懂赋,可能有一个关键性的东西遗失在了我们民族漫长的历史进程中,那就是音乐性。大部分的人读赋,最先做的,多数应该是耐着性子看成百个注释。我曾经有一个比较有趣的阅读体验,以舞配赋,表演者是两只南派改良的新式木偶(“bd”系统,即可动关节人形),配以闵南方言,以小鼓为节,赋的音乐性被最大的发挥出,汉宫的豪丽,宫中丽人的盛妆,真的能在那种氛围中被千年之后的读者感受到。
文心夏?d尊读后感篇5
?明诗》是《文心雕龙》第六篇,内涵丰富,大致可以分为三部分内容。第一部分讲诗的定义及其教育作用,第二部分作者简单的梳理了从先秦到晋宋的诗歌发展状况,第三部分在总结诗歌发展情况下还提出四言诗和五言诗的基本特色和历代诗人的不同成就,最后还简单论述了其他类型的诗歌起源,如三言诗、六言诗、杂言诗等。
阅读《明诗》篇,让我对刘勰更加钦佩。我觉得《明诗》篇可以看做是诗歌的一部简史,尤其是第二部分作者论述从先秦到诗歌的发展状况时,对每个朝代的代表作品、诗人、以及作品特色用简单的几句话就说清楚了,而且很到位。不过有一点略微有些奇怪,刘勰在论述五言诗时,论述其实很全面,例举的作家作品也很多,但是却只字未提陶渊明的作品。现代学者对于这一现象普遍有两种观点,一是认为当时陶诗没有编定出来,所以刘勰没有收录其诗,二是认为陶渊明的诗歌是“田家语”,在刘勰那个时代还没有真正的受到重视。但其实从刘勰和陶渊明的生活年代来看,刘勰应该是可以看到陶渊明的诗歌,陶渊明大致生活在晋宋之际而刘勰大致生活在宋梁之际。
而且陶渊明作为魏晋古朴诗歌的集大成者和终结者,他的诗歌注重写意和言外之意的效果,诗风自然浑融,几乎代表了魏晋以来诗歌的最高成就,所以如果刘勰看过陶渊明的作品,不可能不留意。再者刘勰在《明诗》篇中,反复提及诗歌的本质源于自然,即“应物斯感,感物吟志,莫非自然”,陶渊明的诗歌应该符合他的这一要求,但是刘勰未提及陶诗确实让人疑惑。
还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刘勰对于诗歌的定义与传统儒家诗学对诗歌的论述略微有些不同。儒家诗学中对诗歌的经典论述不少,有些明显反映出儒家的诗教观,比如“美刺”“匡谏”;也有一些字面上并不那么明显的说法,比如“言志”。刘勰在引用时,引用的是“言志”但又提出了“自然”说,认为诗歌是自然而然发生的,这样的论证显然更加注重诗歌的本质,比较理性。
文心夏?d尊读后感篇6
文:文驰;通过仔细的阅读会发现,刘勰这篇文章的主要论述对象是《诗经》中的“正体”四言诗和发展历程比较缓慢的五言诗,而没有涉及楚辞(仅一笔带过)、乐府、民谣等其他诗体。我们今天虽将乐府视为古诗之一种,但在古人的概念中,乐府是歌,非诗。
首先,作者继承了“诗言志,歌咏言”的传统对诗歌作用的定义。认为诗歌是抒发性情的通道,而《诗经》作为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规范了或者说划定了思想感情的范围,这个范围的进入标准就是以“思无邪”作为参照,也就是无邪之思才是诗歌所要呈现或者应该表达的内容。“诗者,持也”,持在这里有“端正,使之规范”的引申意义,那么就并不是任由思想感情的随意放纵,而是要扶正、端正人们的思想感情,这才是符合诗歌的含义的。但是今天我们从《诗经》三百零五篇作品看来,孔子对“无邪”的定义范围甚宽,一切正常的真实的人类情感都是无邪的。
然后作者回顾了历代的诗歌作品,并进行了个人的挑选和点评。这大段类似于诗歌文学史纲的概括和提炼虽然带有明显的个人的主观选择,但也为后人进行梳理提供了借鉴和参考。
同时作者在不断的例举中反复对“诗言志”和“思无邪”进行佐证,繁举的大量事例中无不是围绕着思想感情或者说人之七情与诗歌之间、内容与形式上要求对等的论述。
在最后的总结里,刘勰对四言诗和五言诗进行了定调:“若夫四言正体,则雅润为本,五言流调,则清丽居宗。”这是和刘勰本人的中心思想相一致的,认为每种文体的形式基本固定,能使相对应的内容最完美的呈现出来。那么什么样的内容用什么样的形式去表达,这就要凭借个人才能来根据想要表达的内容去选择最合适的文体形式。即所谓“华实异用,唯才所安。”
文心夏?d尊读后感篇7
?乐府》篇在《文心雕龙》中序列第七,属于文体论。全篇大致可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讲乐府的含义、起源和教育作用;第二部分讲乐府的产生及从汉到晋乐府诗的发展历史;第三部分主要是阐述音乐和诗歌的关系,最后还说明诗人在《明诗》外另写《乐府》的原因。
我读《乐府》篇最大的收获便是知道乐府的定义。因为在此之前,对于乐府的定义不是非常清楚,只知道乐府既可以指汉魏六朝的宫廷音乐机关,又可以指称通过乐府歌唱而形成的诗体,还包括历代文人对这种诗体的拟作等。读完刘勰的《乐府》篇对于这一概念更加清晰一些,关于乐府是什么,刘勰在《文心雕龙·乐府》说的很详细,从作品本身的角度来说,刘勰在文章开头就指出:“乐府者,声依永,律和声也。”意为乐府包含了吟咏、歌唱、演奏等方面,是音乐和文学的结合。
从《乐府》所在《文心雕龙》的篇次来看,它是属于文体论部分,且在《明诗》与《诠赋》之间,很显然刘勰认为乐府是介于诗、赋之间的很重要的文体。在论述乐府的起源之时,一方面他指出乐府来源于“钧天九奏”、“葛天八阕”等三代之乐,以及涂山歌于“候人”、有娀谣乎“飞燕”,来自于等方之音,同时他还说“讴吟土风,诗官采言”,可见乐府的来源不仅是礼乐,还有乐官从民间采集而来。他还提出“乐本心术,故响浃肌髓”即音乐本来是表达人的思想感情,所以它能透入人的心灵深处。在第三部分他论述了音乐和诗歌的关系认为“诗为乐心,声为乐体”,只有“诗声供雅”才能符合礼制的需要。所以通过刘勰的论述,我们可以看到《文心雕龙》中提及的乐府是个围绕宫廷祭祀礼仪而建立起来的关于音乐与文学的概念,所以刘勰关于乐府的定义是多角度的,既有本质的论述,也有政教作用的看法。